驱魔鬓角流出了一滴冷汗:“···我说战法小妹,举证的话你直接说最后一条不就好了···”
战法嘟起小嘴:“···本大小姐···乐意··就是这样···不觉得有气势么?···SO喵~SO喵~”
驱魔用袖子擦去额头的汗:“···额,好吧,你猜的对,我的确不是来打什么老鼠的,唔,我是想要破坏这个魔法阵,走出下水道的束缚,获得自由之身。”
战法做了个对号的手势放在小下巴底下,煞有介事的点着头,故作沉思状:“SO~DA~SO~
DA~YO~欧吉桑你做事之前都是不经头脑的么?这井盖已经封印我们好多年,如果能凭蛮力破解,哪用等到现在?”
驱魔虽知自己这么做欠考虑,而且事实也证明了他的徒劳无功,但是被一个小姑娘这样讽刺,心里还是很不爽:“那依你怎么看?大小姐?”
战萝盯着那道闪耀微光的魔法阵,魔女一族特有的漂亮眼眸也开始流转着光芒:
“···从前我们姐妹都住在一起时,就曾合四人魔力仔细透析过这道魔法阵,虽然它有强大的魔力回路,但是无法超越我们四人魔力集结的强度,按照常理来讲,同等强度而源极相反的魔法是可以互相湮灭的,这魔阵却丝毫未被破坏,这显然不符合魔力守恒定律,当时,姐妹中对魔力流动最敏感的素姐察觉到,这魔法阵曾有一瞬间魔力趋向枯竭,然而立刻竟又丰盈起来。”
“···于是我们就开始猜测,这道魔法阵说不定只是一个镜像投影,存在着迷之正体源源不断为其提供魔力,而且它的所在不为人知,可以确定不在这里,这么说有些复杂,你能稍微理解一些么?也就是说无论你如何攻击这道魔法阵,那也只是水中捞月而已。”
驱魔不知何时切换出法系天赋,开启了脉轮圣光,此时他正抚摸自己的黑胡须:“···嗯···我稍微明白了一些···你们的这个推测···确实很有可能···为何不肯公布大家呢?···”
战萝有些扭捏:“当时,姐妹们确实有些小私心啦,想等到关键的时刻再说出来,从而提高我们魔女一族的威望,而且这毕竟只是个猜测,如果贸然告诉大家,引起大家逆命的渴望,失败的话,我们就会万劫不复。”
看着若有所思的驱魔,战萝又嫣然一笑:“···呐~呐~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站在这里好久了,人家腿好酸,口好渴啊~怎样?要不要来我房间坐坐呢?~欧吉桑?~~~”
月光酒馆是赫顿玛尔最热闹的夜场,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老板娘索西雅是大陆上少见的森之精灵族,有着人类无法比拟的魅力,此时她正饶有兴趣的观赏者竞技台上的一场精彩搏斗。
蓝猫的身影如同狂风一样舞动,气势惊得围观众人目瞪口呆。他的对手是一名擅使铁棒的冒险家,刚开始他还笑话蓝猫缺心眼,图腾不用却耍拳头,然而现在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被赤手空拳的蓝猫追着满场逃窜,丑态毕露。
“瞬拳!”蓝猫貌似玩腻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招就把对手扯到自己的身前,一记漂亮的腹拳终结了对手的挣扎。蓝猫拍了拍对手的肩膀,放任他痛苦的晕倒,然后回头对场下的观众们挥了挥手,欢呼声顿时充斥了整个酒馆。蓝猫发现索西亚也在笑盈盈的看着他,果断抛了个媚眼,露出他洁白的门牙,然后,索西亚“噗嗤”一乐,笑出声来。
蓝猫招风的走下了竞技场,漫游走过来递给了他一根烟:“干得不错哦,老猫。”
“···啪——啪——啪!···” 人群中响起来一阵有些不协调的掌声,与他人的仰慕崇拜迥然不同,倒是能听出稍许嘲讽之意。
这掌声的主人终于从人群中缓缓踱步而出,四人的表情忽然都不自然了。
“···我当是谁呢,整整虐了一个无名菜鸟三分钟···原来是蓝猫你啊···嗯···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蛮不赖的嘛···哈哈哈!”此人正是红王爷红旺,腾讯大楼内【PK不无色】企划办公室的CEO,也有人亲切的称呼他为“旺裁”,同时也光荣位列阿拉德暗杀悬赏的前十名。
“···哦——厚~厚~厚~”伴随着一阵标准的女王三段笑,人群中又走出来一名身子婀娜的女士,迈着“三步一扭腰,五步一挺胸”的风骚步伐,走到红神那里,一只洁白的臂膀就那么勾在红旺的肩上。“···呦~下水道的怨气还真重呢~整整折磨对手三分钟,你说他们是不是太残忍了?达令~”
“···哼,那种程度的渣渣,老子一个崩山击的功夫!”说着红旺的鬼手粗鲁的搂过女人的蛮腰,挑衅的看着蓝猫四人。
萝莉一家的客厅静悄悄的,大约是去年的5月20日,为了庆祝阿修罗与魔道的婚礼,大叔、格斗、枪手等众下水道们还来过这里,当年,四个小丫头们都在这里呢,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现在这里冷冷清清的,诶,又是一处物是人非的景色,驱魔轻叹了一口气,开始同情起身旁的这只小战萝。
“···那时素姐和小月被波尼玛提拔,这是她们的好事,感情在那,做姐妹的,不该耽误了她们的前程——”貌似看出了驱魔在叹息什么,战萝低下了头,喃喃自语道:“——萌道小妹和修罗妹夫早就搬到一起住了,有时我从他们房前走过,还能听到他们的嬉闹声呢,去年年底又生了可爱的乖侄女,真的···我好羡慕他们···好羡慕···”
“···哦,不好意思啊,我又说了些无聊的话,来喝茶吧~这茶叶可是出产自魔界凯蒂婶婶守护的那片中心花园呢~唔~欧吉桑你那是什么表情~婶婶她人很好的,不像赫尔德大人那样···”
“···额···”驱魔端起茶杯,盯着里面五颜六色的液体,终于下决心一样,闭上眼把这杯茶统统喝下去。心里却回想着上回来这里做客就被魔道那小丫头片子用调了胡椒的牛奶戏弄了一次。
战萝坐在桌边手托香腮,就那样安静的打量着驱魔。
“···对了···战法小妹···谢谢你告诉了我这魔法阵的奥秘···你看,这是我从前亲手做的护身符,虽然手工比较粗糙,但是你知道叔我也没啥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微薄的礼物略表谢意,望你莫要嫌弃才好。”驱魔从怀中掏出了类似项链的小玩意儿,镀银的细小链子上纹刻了一些虚祖文字,末端镶嵌了一颗透明水晶,中间是镂空的,里面缓缓流动着冰蓝和火红两种颜色。
“···嘛···你还···真是挺客气呢···欧吉桑~”看着眼前的护身符,此时战萝展露出开心的笑颜。
“呸!”蓝猫啐了一口浓痰,吐在地板上,脸色尽显鄙夷:“呵呵~我说刚才从哪飘来的狗臭味,都TM影响老子发挥了,酒今天不喝了,没心情,咱们走。”
“站住!你们这就想走,征得我家达令的同意了么?我俩赏脸看你打擂,你不道句谢,还敬酒不吃,张狂也得有个限度吧,一个都别想走了!”剑魔踏出了一步,高跟鞋狠狠踩在酒馆的地板上,柳眉倒竖,杏眼圆睁。
蓝猫斜睨了一眼剑魔:“男人说话,女人少插嘴,剑魔,你爹娘早死,没教全你做人礼数,叔不怪你,但是没有下次了,记住了不?”
然后,漫游也冷笑在旁插科打诨:“我说老猫,阿拉德的春天还没过去,动物还处在发情的季节,刚才在后街你不是瞅见了么,一对公**正在那苟合,我们从旁走过,一起冲咱们叫唤,可有默契了,哈哈哈,老猫,咱们走,狮子不因狗吠而回头。”
“···你们!!···”被无情嘲讽的剑魔银牙紧咬,眼底流露出要杀人的目光,一下就从腰间抽出她那凶名赫赫的魔剑——蝮蛇,“姑奶奶今天要让你们好好嗜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剑魔,没有本王爷的同意,是谁允许你擅自出战的?!···”剑魔回头看着浑身血气翻腾的红旺,咬了咬嘴唇,眼底有些恐惧:“···可是——”
“可是什么?!,还轮不到一个女人替我出头,退下!”
“···喏···”剑魔只好忍气吞声,回头狠狠的剜了蓝猫一眼。
“···砰!砰!砰!”红旺一步一步的走向蓝猫他们,每一步都带着惊人的王霸之气:“···人,如果无知到不识时务的程度,活着就会像个笑话,也许今天该你们倒霉,本王爷的天魔斩刚刚丢上十三,就拿你们几个试试锋芒吧,血虐下水道虽然有点残忍,不过好歹能换来本王爷开心一阵,你们若是怕了,可以跪下磕头向我求饶试试,也许还来得及。”
蓝猫扣着耳朵,弹掉指甲里面的泥垢;鳗鱼轻轻吹掉长长的烟灰,手中玩转着左轮弹药把手插进弹药包里面,好像是在数子弹;复仇摇晃了几下脖颈,手指在胸前交错紧咬,全身关节嘎吱作响。
四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目光好像漫不经心,没听见红旺发话一样。
“···哼哼!很好!”红旺抬眼看着眼前四人,嘴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笑容。
看到收到礼物的战法笑逐颜开,驱魔也是宽慰一笑,随即又想到自己虽然际遇惨淡,但是好歹还有同生共死的兄弟住在一块,变着法给自己找笑料的蓝猫,缄默却又善解人意的老四,他们可都是我这一辈子的财宝啊!何况还是近在咫尺,那么自己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可是这个小姑娘呢,整整半年,自己一个人睡在这里,寂寞的可怕,唯有真正经历才能懂得,说到底,她还处在渴望关怀的花季啊,命运就这样离间了她们姐妹,真是残忍。
想到这里,驱魔不禁为眼前的女孩心生一道怜惜。
“···喂?欧吉桑~你又傻站在那想什么坏事呢?呵呵呵~我说啊,你可不可以坐过来一点?”
战法一声娇笑打断了驱魔的思绪。
“···哦?也好。” 驱魔挑了一个看起来蛮结实的椅子,刚一坐上去,突然就感到屁股一沉”直接栽坐在地上,“我去你————!”
突然想起房间里还有个小姑娘,驱魔硬生生的把刚到喉咙的“大爷”二字憋了回去。
驱魔看着那个刚才还存在的椅子,现在神奇的变成了一只魔道形状的布偶。表情是个吐舌的鬼脸儿。“又是你这小妮子!”看到魔道的这种调皮表情驱魔就来气。
“···哦!···那···那···那个真的不好意思啦,那个是魔道的恶作剧玩偶,我留下作纪念的,刚才我一开心就忘了告诉你···表生气啊···你还好吧···欧吉桑。”
“···大丈夫!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驱魔从地上站起,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咕~咕~咕~”这个时候驱魔的肚子却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他今天起床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刚才还对着魔法阵又是锤又是敲的,体力早就跑的差不多了。
“···额,”驱魔看着战法在哪捂着嘴偷笑,他又气又乐,还有点小尴尬:“···那个,时间不早了,看来我得回家觅点食吃。”
战法听此脸色微变,也不偷笑了,轻轻抓着自己的裙角,嗫嚅着对驱魔说:“····那个···那个···人家好像也有点饿了···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吃晚饭呢~大叔?~好不好嘛?~”
驱魔挠着头,脑子里盘算着:“这个时辰,蓝猫和老黑应该还没回家,即便回来了,他们俩好不容易出去一回,没准也在街上吃过东西了,我一个人也没啥意思,既然这样的话···不妨再陪陪这小妹,毕竟她是这么孤单。”
“···那咱家就打扰了,哈哈。” 驱魔很爽快的回答。
战法的双手在胸前合十,愉快的说:“耶嘿!那太好了,正好让你见识下本姑娘的厨艺!”
“···我说战法大小姐——”驱魔看着自己眼前这盘被烤得焦黑的香肠蛋,额头渗汗:“——你平时都是这样做菜给自己吃么?”
战法表情很委屈,在胸前对着食指:“···人家已经很努力了的说 从前姐妹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素姐做饭的,这半年都是我自己在厨房尝试,呜呜~鼓励人家一小下下又不会死啦···”
“···傻孩子···你现在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可别这么亏待自己的身体啊!围裙拿来,让叔我给你露两手瞧瞧!“驱魔表情挺严肃:“食物可不能这样浪费,料理是一门大学问!”
“···强者的气息···”战萝被驱魔的气势震慑住了。
只听“咻!”的一声,红旺把他那血红色的披风甩向酒馆上空,袒露上身,亮出胸腹三道裂口极深的恐怖刀疤,一个迅步翻上擂台,神态睥睨,伸出中指遥指四人:“怎么个打法规矩就由你们来定,不论车轮消耗还是一拥而上,我都不在话下,至于原则么,想必你们也晓得——不准无色!对了,双刀不是无色。”
蓝猫伸出拇指,抹了抹鼻子,然后将其指向红旺,方向倒转于地。
“···本来要收拾你的话,牵出我家老三的玄武就足够了,不过今天那条懒货趴在窝里就是不肯出来——” 蓝猫扛起图腾,缓缓走向擂台“——你却不知死活,口出狂言,你怎么放出来的屁,我就怎么把它原封不动的塞回你嘴里!”
蓝猫先是半跪于地,再猛地突起飞纵,跃上擂台的上空,把那图腾狠狠朝向红旺飞掷下去。
红旺闪身躲开,图腾就插进了擂台的地板里,向外不断扩散着神圣的光。
两人目光对撞,仿佛闪蹦火光。
擂台上一蓝一红两道身影左右逡巡一进一出,他们都在警惕的盯着对方的动作,各怀心思。
“···天马套果然是目前最强的决斗防具,我这引以为豪的风速竟不能甩开他三步之外···不过,此子全身上下已被我瞧出多出破绽,捉他一套倒是易如反掌,我且用瞬拳试之一试。”
“···蓝猫果然不负盛名,端的是名PK好手,对峙半天竟未瞧出他有何破绽,我魔神剑法大开大合,狂暴状态又持续烧血,长此以往反而会陷我于不利,幸得上月偷瞧了渣白的逆转反击一式,我便卖个破绽,好将其反抓一手!”
“···呼···呼···”蓝猫喘着粗气,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边给自己加上缓慢愈合,脑海里回忆起十秒之前的那波遭遇战:
当时自己与红旺一上一下并行跑位,抓准了红旺眨眼的那瞬,一个摆动闪到了他身后,朝他后脑甩去一个瞬拳,心想除非这一击MISS,否则,对手绝对逃不过接下来一番暴风雨般拳头的问候。然而让蓝猫惊讶的是,红旺那狞笑的面容就在下一刻诡异地朝向了自己,双臂发劲,猛力一个上挑,将自己击飞,接下来就如人们想的那样,蓝猫被红王爷一通狂砍,削去了三分之一左右的血量。
“···实在是太大意了···没想到红狗这厮已经从他哥那学来了逆转反击,有点小看此子了啊···上了十三的天魔斩,伤害果然恐怖,若非刚才他连招衔接失误,只怕自己的伤势会更加严重···接下来的战斗,我可得认真对待了!”
想到此处,蓝猫对撞双拳,给自己上了个武器祝福,一个俯冲闪向中场,准备接下来的战斗。
红旺一挥天魔斩,将沾染其上的鲜血甩在地上,盯着冲过来的蓝猫,表情倨傲:“西内,杂修!”
腾讯大厦,第十五层,黑钻贵族精英健身房。
这个房间的面积其实也仅有三百来平方米而已,如果按照健身房的规模来衡量,确实不算宽敞,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从原始的哑铃,沙袋,到高科技的超临界电磁脉冲仪器,超重力训练室,这里的运动器械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房间里没有开灯,却能听见一阵均匀的呼吸声。“···876···877···878···”这是一个皮肤灰白肌肉健美的年轻人,在仪器上重复做着臂力拉伸,汗水不断地从他额头滴在地板上,白色的汗衫湿了一片。“···899···900···901···咦?——”
健身房里的一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小型魔法阵,从模糊到清晰,一个神秘的身影渐渐于其上显现。白衣的年轻人立刻离开了仪器,朝向法阵半跪于地,神情恭敬。
“···暗武我儿···你还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啊···没算辜负为父的一番期待···我很欣慰。”
“——儿臣给父王请安!···不知父王亲身至此有何指示?”
“···哈哈!父子之间不必太多礼数——”法阵中那抹神秘的身影不疾不徐的走到年轻人面前,把他扶起“——五儿,爹是想让你去替我去杀个人。”
“那么,敢请父王道出那人名讳,儿臣必不辱命,明日此时定将其首级,献于父王阶下!”
暗武那漆黑的深瞳杀机一凛,随即又似乎想起什么,立刻收敛。
“···我真是太幼稚了,在他面前透露杀气,我果然是嫌自己命长了么?”暗武心中忖道。
“不急。”这神秘的男人对于刚才一闪而过的杀气好像不以为意,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为父也尚且不知那人姓名。”
“···那···此人如何得罪了父王?”暗武大惑不解的问道。
“放眼如今天下,孤家想要谁死,未必需要什么特定的理由,当然,我并不喜好****,但是那人不得不除,同时,未免你掉以轻心,失手大意,也不妨实言知会——”
说到这里神秘男人顿了顿,杀气登时充斥了整个健身房:“···直觉告诉我那应该是个住在下水道的男人···我有预感,他将会是我麻花藤继续统治世界的最大阻挠,因为···我感知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力量,不可限量。”
神秘人终于道出了他的尊名,正是凌驾于阿拉德苍生之上的王——万物主宰麻花藤。
黑武士被这突如其来的磅礴杀气激荡的心神不宁:“···既然,既然父王也不知那人是什么来头,儿臣愚鲁,如何取事,还望您明示。”
“···暗武,看来你勇力有余,智略仍是尚浅,我方才明言,孤王想处死的家伙,就住在下水道里——”
“父王您是命我将住在下水道的所有人全都?——”暗武若有所悟,却面露难色。
“···笨蛋,老子是叫你接近他们,浑水摸鱼逐个排除,最后寻得那人身份,再秘密的做掉。”
麻花藤因为刚才讲话被黑武士打断,此时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悦:“···暗武我儿,脱身乱局中,杀人不留名,这才是杀手的理想境界,显然你还不够格,这次的任务交给你,要趁此好好磨练心性;记住了,即使是卑微的下水道,团结起来对付你,你也毫无胜算,如果将他们互相的信任搅成一盘散沙,任谁都只是囊中之物,轻而易取。”麻花藤走进了魔法阵里,身形渐渐模糊,直至消散,留给暗武最后一句话:“此行务必成功,如果失败就不许回来见我!”
眼见着麻花藤随着那魔法阵一起消失在健身房里,黑武士终于吐了一口气,然而从很久前开始就攥紧的拳头却是丝毫不见放松。
“···自从我在此出生,就遭到了这个大楼之中几乎所有贵族的嘲笑,更有甚者,还有不少愚蠢的策划也背地里轻蔑于我···”
“···没错,我没有疼我的母亲,我只是父王的一个私生子···甚至私生子都算不上,只是个融合了几个兄长部分能力的人造生命···”
“···所以,至今为止,我无时无刻不在磨练我的能力,未尝有一丝懈怠···就是为了证明我的存在比他们更有意义···”
“···现在,纵使他们对我的成见还是那样深刻,至少···已经没人敢站出来欺负我···这样的成果也不枉我努力至今···”
“···一直以来,我都很尊重父王,不管怎样,是他赐予了我生命,理所当然的,他也是我最想超越的目标···我的最大野望就是亲手终结掉他的神话,走上他的王位,君临这个天下。”
“···不知是哪个苟活在下水道里的卑微家伙,他的力量竟能让我如日中天的父王如此忌惮,说真的,我很兴奋,因为见识到我器量的时机到了,如果杀掉你,我的的野望就会更进一步。”
“···麻花藤将会被我亲手终结,他的一切也迟早要归我所有,我不容许此时有人站出来阻挠我这伟大的奋斗!”
“···所以,不知姓名的猎物,愿你不要被我太过轻易的得手,不然,我一定会失望的!”
黑武士潜伏在阴影里,森然地冷笑。
“···哇唔!···吃得好饱啊!···”战萝仰在椅子的靠背上,不顾形象的揉搓着她那撑得圆滚的小肚子,嘴角还粘了好几颗米粒儿。“···从前真没看出大叔你的厨艺这么厉害呐!真是一级棒的说~!那些简单的食材在你那就像魔法一样变出这么多好吃的菜!···“
“···嘛,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啦,都是叔我年轻的时候学来的手艺,那时候给素喃皇帝做菜吃,自然得认真点,哈哈!···”驱魔朴实的笑笑,转而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战萝:“话说回来,小妹你今晚吃了太多东西,真的没关系么?···暴饮暴食对身体很不好的,待会你记得出去散散步啊。”说着,驱魔收拾起桌上的餐具,拿进厨房,打开水龙头开始清理。
“···叔叔原来还给皇帝做过菜啊,怪不得手艺这么强呢!~”战萝抹掉嘴角的饭粒,崇拜地看着驱魔正在劳动的背影。
“···叔叔可不可以教人家学做菜啦?~我要当你的一号弟子!”
驱魔的肩膀此时忽然轻轻颤抖,他沉默的盯着盘子,没有把话继续说下去。
“···欧吉桑?···怎么啦?···”带着疑惑,战萝走过来到了驱魔的身旁,看到的却是男人悲伤的侧脸。
“···没有···只不过是想起来一些事情···几年以前,柔妹···也就是和我分居了很久的娘子···
她也对我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候,我也是第一次为她做饭吃。”
这个男人的语调很平静,却依旧难掩悲伤。
那么,今天就先搬到这里,给各位来顶我的吧友们说声谢谢,这篇文纯粹为了娱乐而生,
也是我的处女作,自知比不得吧里前辈们华丽壮阔的作品。
只是希望大家在结束对官方剧本与设定无休止的争论后,不妨进来随便看看,轻松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