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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馆,活得很好!请告诉阿拉德大陆。

时间:2012-03-18 作者:第二狂战 【投稿】
文 章
摘 要
我在98,活得很好。一切心绪,皆由心生。

  在我走进月光酒馆的时候,迎面走来的是背负十字架的圣职者大叔。圣职者通常被人们认为是上天派到人间救苦救难的使者,他们往往会运用各种让人伤口复原,强健体魄,提高防御能力和攻击能力的各种各样的神术,是人们习惯喜爱的群体。但这个想法在我脑海浮现之后不久,我拜访了圣职者的导师歌兰蒂斯,她说,并不是所有的圣职者都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圣职者在修炼的过程中,要经历各种各样的磨练,经历人世百态之后才能找到圣职者本身要走的道路,但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中的一部分人会舍身成魔,成为令人惧怕的复仇者,一群能够运用暗黑力量的舍弃圣职这个职称的人。

  但是乐观的人们心中,自从阿拉德大陆黑暗动乱过后几千年,复仇者的身影已经成了历史尘埃的一部分,甚至有的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复仇者这个概念。与其说有这个历史,不如说这是人们有意捏造出来的传说罢了。现在的我想,或者这个传说的确在历史的某一页出现过,但我还是固执地认为,我眼前这个大叔,他现在至少不是复仇者,至于以后的日子他的去向和他的人生,我没有那样的闲情逸趣去假想。

  月关酒馆一如往昔的热闹。位于赫顿玛尔城中部的酒馆,在这里,可以说是一座标志性的建筑,也可以说是阿拉德大陆的一个坐标。它的由来和历史渊源,恐怕每一个阿拉德大陆的人都会知道。但是,能够进入酒馆的人,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他相应的身份和地位。历史上出现在这里的名人不胜其数,但真正能够在酒馆里消磨时光终老一生的人,除了索西雅,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阿拉德大陆的每一个人,都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个体,决斗往往会随时随地爆发。战斗成了他们活在世上的本能。

  有斗争就有流血,有流血就有生命的摧残和终结。这样不可避免战斗的世界,如坠地狱,受尽煎熬与苦痛。

  血腥历史持续一千多年之后,阿拉德大陆终于迎来第一次前所未有的安定。因为在这个时候,国家的概念已经产生,**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于是,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渐渐安定下来,似乎是看到了和平的影子。和平似乎是被各种战士保卫着,还包括来自天界的神枪手。

  所有的规定都按照国家利益的需要被颁布下来。其中最著名的一款,便是规定了决斗的规则。人类从此有了名正言顺的生命保障。人类这个概念的具体含义开始被得到诠释和推广。

  似乎是平静的生活太过安逸了,人类想到的东西着实简单,甚至说是人类已经没有想象力了,世界也正被战争一步一步摧毁。和平无路可走。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必要去回想那些不堪的历史画面,我现在的目的,只是单纯想躲进酒馆里面,来一杯冰葡萄酒。

  “好久没有一醉方休了。”

  索西雅习惯性的一句话,已经没有多少新鲜感觉。酒馆里的场景布局没有变化过,一桌一椅都是原先样貌,甚至感觉地上的灰尘也是同样的厚度。我时常有一种感觉,身在酒馆中,确实像是世外桃源的景象入侵细胞的每一个角落,是人放下所有理想和急躁,仇恨和恩怨的地方。

  那时候我初入酒馆,以为会遭到守在门口的护卫拦截查验身份,但这个想法迅速被月光酒馆的场面否定。后来索西雅告诉我,酒馆没有门,因为进入酒馆的是人。是人,不是禽兽!我无法理解她说的话,但我不得不相信她的话确实没有错。酒馆从来不会关门,也从来没有人破门而入,原因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具体事情,都是路人皆知的东西。敢在月光酒馆捣乱惹事的人,必定成为阿拉德大陆人人得以诛之的公敌。

  月光酒馆的另一个身份,是闻名阿拉德大陆四大决斗场之一。另外三个决斗场分别是万年雪山,海岸八番街,死亡之塔。

  我习惯性坐在东南角的桌子旁,这时候并没有看见酒馆的掌柜索西雅大人。在阿拉德大陆,人们知道索西雅尽管是一个女子,但历史上的各个掌柜都习惯在名字后面加上“大人”两个字,至于为什么,已经没有人知晓,因此,在酒馆里的人,都会亲切地叫她一声“索西雅大人”。

  “好酒没有一醉方休。”其实索西雅说的那句话应该要这样理解才算是合适。我不知道在斯顿雪域的那个雷诺老家伙会不会这样认为。每次见到那老家伙,他总会说:“呃…要醉了。”

  他到底有没有醉,我不晓得。老家伙看起来很笨拙的样子,其实比谁都精明。大抵是大智若愚表面的功夫看起来便是这个样子,这是感性的认识。从理性上来说,聪明的人往往都生长着大众的脸庞,待在人群里,就会被人群淹没。这样想法,在没有遇到艾尔文防线的铁匠林纳斯之前,或许会说得通,但是,林纳斯那个老头总是不厌其烦地说:“对待装备要像对待情人一样。”

  恐怕卡坤非得把林纳斯揍一顿方可解气。但是,有一个人听到林纳斯一直喋喋不休的这句话,有十成的把握肯定他会杀了林纳斯。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被围困在月光酒馆决斗场的浪人阿甘左。

  现在的阿甘左不再是以前那个使用长及成年男性身高的巨剑,在剑术上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冒险者了。这个充满野性、冷峻、寡言、性格谨慎的男人,如今成了人们的玩物,成了决斗场的困兽。他是一个剑魂,精通巨剑,与西岚,布万加,巴恩并称“传奇四剑魂”,也是传说五大剑士之一。 但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个曾经在悲鸣洞窟战斗过的男人,到头来落得个满脸颓废,身体腐朽,灵魂早已死亡的躯体。把他扔到大街上,说他是阿甘左,恐怕只有弱智会点头同意。

  我有幸见过阿甘左本尊,不过不是在大街上,而是在月光酒馆决斗场。那时候我还只是一名实力不堪一击的弱小剑魂。在修炼中遇到了觉醒瓶颈,GSD建议我去决斗场历练。他说,只有经历过生死磨练,才会体悟到剑的魂,为剑魂者,如果没有体悟到剑的灵魂,那么这个修士仅仅是一名比较强大的鬼剑士。剑魂不像狂战士,可以用自己的血去换别人的血,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自身的血也少越强大,也不像鬼泣那样,娴熟自如地运用鬼神的力量,更不像阿修罗那样通过波动感知得到强大的魔法力量。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阿修罗天生就是一个瞎子。剑魂只有依靠剑,拥有剑的灵魂,才能使自己变得强大。说起来很容易,但能够体悟到剑道灵魂的人,恐怕为数不多。要知道,剑是一件物品,没有言语没有思感的死物,持剑人只有通过自身修炼来锻造剑灵,才能够渐渐获得剑道的灵魂。一旦领悟剑道,就能够顺利跨入剑圣境界。因此,一个成功的剑魂,他往往会对别人说:“剑即我,我即剑。”

  在和阿甘左的决斗中,我最终败了。在我得意洋洋的认为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掉阿甘左的时候,我忘记了他也是一个剑魂,我忘记了他是一名剑道宗师,也忘记他曾经在悲鸣洞窟战斗过。我的遗忘没有得到他的巨剑的原谅。他已经颓废腐朽了,但他的剑还在,灵魂还在。我怎能忽略剑的灵魂呢?作为一名剑魂,我偏偏致命性地忘记,剑道本身的灵魂。

  极·里鬼剑术之暴风式,这个让我终身难忘的剑术,唤醒了我对剑道的里解,唤醒了我的灵魂,也在这个剑术下,我败给了阿甘左,死在他的剑下。

  那一次在月光酒馆决斗场的经历,带给我许许多多感触。我依然清晰记得,在我闭上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瞬间,阿甘左口中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卢克西。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阿甘左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索西雅告诉我说,阿甘左这个人其实以前并非这样,只是一些巧妙的原因导致他变成这样。

  但是,每一个人都有他的故事,后果却不会一样,原因是什么?

  我要用什么样的姿态去对一个人的故事刨根问底呢?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这样做呢?抑或说这样的事仅仅如GSD简单说的那样:“用耳去听,用心去想”,仅仅是这样简单吗?谁会告诉我?谁会让我去想?

  或许我应该静静坐在月光酒馆的一个角落里,喝一杯冰葡萄酒,看一场激动人心的决斗,或激烈、残酷,或华丽、难忘。总之,关于阿拉德大陆的许多东西,总会有人会去解开它的谜底。等到那些谜底都解开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是否还是当初那个我—仅仅想在月光酒馆喝一杯冰葡萄酒,听着那句熟悉的话,好久没有一醉方休了。

  我在酒馆,活得很好!请告诉阿拉德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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